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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认了。
那股子无名怒火蔓延到胸腔,紧绷的薄唇轻张,吐出的话寒凉刺骨,“慕笙,认清自己的身份,嫁了人就要乖乖守规矩,我不敢保证对一个不忠的女人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“懂吗?”
听到她耳朵里,每一句话都是赤裸裸的威胁,顾行宴看不起她的身份,只把她当听话的木偶。
慕笙彻底清醒过来,这个世界上她能仰仗的依附的只有自己。
“顾少爷,在你眼中,我只是为你冲喜的,更是一个替嫁的假千金,你看不起我的身份,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,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吗?尖酸刻薄无人性。”
“你身份高贵,你清高了不起,却在自家人面前做戏装病。”
慕笙胸口剧烈起伏,既然话已挑开,她也没必要遮遮掩掩,话语间针锋相对。
顾行宴黑眸幽深暗怖,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了勾衣领,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,真像一只被逼急了的红了眼的野猫。
急了会咬人。
玩味深达眼底,他不怒反笑,脸上带了平日未曾有过的轻挑,“你能有自知之明很好,取悦我是你唯一的出路。”
他莫名想看野猫抓狂咬人的样子。
顾行宴达到目的,成功激怒了慕笙,在他眼里,女人只是取悦男人的工具吗?女人只有依附男人才能存活?
放他娘的屁!
“你当别人的感情都和你一样廉价!”慕笙咬牙切齿,有一拳打过去把人打嗝屁的冲动。
谁知还没出手,她就先红了眼眶,眼泪不受控制的向下流。
她什么时候有了这莫名的泪失禁体质?总是无缘无故的流泪?这贱男人不会以为她在示弱博同情吧!
顾行宴见她双眼通红,哭的正凶,桃花眼里收了嚣张气焰,手指攥紧,下意识想去安慰。
真被气哭了?
还没行动,顾行宴胸口传来熟悉的刺痛感,比上次更猛烈凶悍,像有无数巨石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。
纵使他有钢筋铁骨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剧痛,牙齿在舌间轻轻发颤,“不想当寡妇就快把药拿来,梳妆台下第二个抽屉里。”
顾行宴咬紧下嘴唇,只从口舌间传来几声闷哼,他嘴角已经渗出血迹,血腥味在唇齿间回荡。
父母过世后,即使双腿在有知觉的情况下作缝合手术,他都不曾发出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