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戚连珩：“你觉得程家父子傻？还是那老太婆傻？”
自顾自的踏雪，少年身入冷雾，似白璧无瑕。
都是千年的狐狸，程家既能放心肝宝贝入宫，就绝对有应付危机的后手。比如那些瞧着是宫女，实则出自北凉铁骑细柳营的死士。
至于那费尽心力才将程月鸾弄来的华太后及一众世家……
如今边境常有战事，北凉铁骑只忠程家。
动程月鸾？
他们敢吗？
恐怕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彼此，深怕有不长脑子的瞎出手，坏了如今这表面和平实则恶臭的朝局。
沈眠似也明白了其中的关节，只是那脸色依旧微妙。
“主子，那程贵妃这病……”
沈眠欲言又止，戚连珩却没有搭话。
在来这长乐宫之前，他也怀疑过程月鸾之病是否夸大，于是在小病鬼缠着他不放时，趁机把了把她的脉。
脉逆四时，绵绵其去如弦绝，分明是阴阳俱衰病气已入肺腑……
没得治了，等死吧。
按理说得到这个答案的他该欣喜才是，因为他巴不得大燕乱，而程月鸾一死大燕必乱。
可他不理解。
人别的不治之症都在床上养着，这位却一连两日追着他跑……
她身体什么情况，她自己不清楚吗？
见自家主子不想继续，撑伞的沈眠也识相的换了话题。
“主子，那颜老将军快抵京了。听说颜大人有意为其接风，此次老爷子的生辰宴可请了朝中不少人呢。”
众所周知，大燕有两支铁血之军，一是镇国公府麾下的北凉铁骑，一是护国大将军府组建的玄甲军。
相比于程家这种一门双爵，靠镇国公程靖和冠军侯程逸迅速崛起的寒门新贵，大将军府可是大燕的开国元勋。
由此颜家世代出将军，代代将军镇守西北四州，与北夷三十六部交手两百年之久。
可如今，却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……
“老将军负伤归京，唯一的儿子不堪大用，孙子更是个从未上过战场的阿斗。那颜大人这个时候办场生辰宴，真不知是想给老将军接风还是添堵。”
闻言的戚连珩不言，只是嘴角扬起了薄薄的笑。
大燕这场好戏。
终于是要开场了。
与此同时，在一众太医的拼命抢救下，程月鸾第十一次见到了太医们哭哭啼啼，各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