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想说这次用作展览的成品是不卖的，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没必要得罪程氏这个最大的甲方爸爸。
等发布会结束后，如果程亦川实在想要，倒也不是不能和设计师商量。
“那江总和程总稍候，发布会很快开始。”
江晏点点头：“你去忙你的。”
林斯走后，江晏转过头：“你不是不喜欢你老婆吗，这个系列可叫“初恋”，你就不怕送出去让人误会？”
程亦川淡淡道：“误会只能说明她想的太多，我只是随手买的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真是信了他的邪。
下了飞机连家都不回就直接来发布会，他那么随手，怎么不随手买个火箭回去呢。
江晏刚要说话，却看到门口进来一道熟悉的身影：“那不是程安安吗，她什么时候回国的？”
程亦川瞥了一眼：“不知道。”
相对程亦川的不在意来说，江晏倒是很感兴趣，因为他看到一向娇蛮无理的程安安，此刻像是牛皮糖似的跟在一个男人身后，神色说是讨好也不为过。
没多会儿，程安安也看到了他们，硬是拉着她身边的男人过来打招呼：“表哥，江晏哥，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啊。”
程亦川薄唇微启：“有事。”
江晏则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：“安安，好久不见啊。”
“江晏哥好久不见。”程安安挽着身旁男人的胳膊，“对了，我跟你们介绍一下，这是陌辰哥，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认识的。”
季陌辰把手从她怀里抽出来，朝江晏伸手：“季陌辰。”
江晏握住道：“啊，我们见过，季老的寿宴上，我听季老说你三年前出国了，才回来的吗。”
季陌辰点头，又看向程亦川：“程总，久仰大名。”
程亦川伸出手，礼节性握了一下。
程安安找到机会插话，高兴道：“原来你们都认识啊，陌辰哥他……”
程安安说到一半，发布会现场的灯光熄灭。
主持人道：“请各位尊贵的来宾回到座位上，我们的发布会马上开始。”
程安安见程亦川他们前面还有位置，拉着季陌辰走过去：“陌辰哥，我们坐那儿吧。”
季陌辰今天是来找人的，也不想和她多纠缠：“我还有事，你坐吧。”
说着，他找了个离程安安远点的位置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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