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人情的千岁爷。
秦蒹清拿出一叠银票扔到苏窈眉的脸上，“滚。”
才开口就看到苏窈眉从香囊里拿出一颗褐色的药丸，当着他的面吞了下去。
“你吃是什么东西？”
她生病了？不生病的话又怎么会吃药。
秦蒹清压下心底那一抹异样的担忧。
“我没病。”苏窈眉打开香囊，里面一堆的黑色药丸，嘻嘻一笑，“这个是我去青楼找老鸨要的避子丸。你也不想我生下你的孩子，对吧？”
秦蒹清看着苏窈眉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头皮发麻，“当然，你要是敢生下来，我就敢掐死。”
苏窈眉眼底划过一闪而过的痛，眉开眼笑地捡起扔在她面前的银票。就像是青楼里结果恩客银票的妓女一般。
“还不快滚！”
“多谢千岁大人的惠顾。这些银子用完了还能来找千岁大人吗？”
秦蒹清十分烦躁，原本打算再骂她。可又想到那日在大理寺她说过的话。他们从此两不相欠了。
“记得你自己说的话，我们两不相欠。”
苏窈眉把一整叠的银票放到荷包里，“既然这样那就请千岁大人多给我介绍一些达官贵人。毕竟我的身子千岁大人您最熟悉不过了。做惯了公主让我跟普通老百姓一样干活，我可不乐意。还得趁着没有年老色衰前多攒些银子。”
“滚！”
秦蒹清抓起书桌上的机密折子统统砸到苏窈眉的身上。
那锋利的纸张刮过苏窈眉的脸颊，一丝血痕从脸上涌出。
苏窈眉悠悠地伸手在脸上一抹擦掉这一滴血珠，拉起架子上秦蒹清的衣服裹在身上，转身就从书房离开。
东厂的内侍看到苏窈眉时，苏窈眉特意拉低了衣领。看到她的脖子上斑驳的痕迹，上面无不宣告着：“我刚和你们千岁爷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。”
秦蒹清是个假太监的事情在内宫早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，但他手握帝令又是端王身边的人，谁还敢多说什么。
走出东厂，苏窈眉立刻坐上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马车。
马车上，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，她大声地哭了起来。
马车夫并不知道苏窈眉的身份，“姑娘，你怎么哭了？是有家人被关进东厂了？”
苏窈眉抽泣道：“我心爱的男人做了太监了。我只觉得好难受……
